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お帰り
這一切都是中居正廣的錯。 木村小心地動了動貼著創可貼的腳趾,又看了看沙發上的人。 「開什麼玩笑啊……」 錄影結束後,那個人將家裡鑰匙硬是塞給自己。木村滿臉疑問接過那把銀色鑰匙,看著對方一語不發低下頭,急忙鬆開領結的模樣。 「星期六晚上……」 「はぁ?」沙啞的聲音因為感冒變得更加模糊,聞言的他右邊的眉毛挑得老高。 「星期六晚上,在家等我。」 他默默將鑰匙收到口袋,直到上車後查了手機行事曆,才知道下個星期六是11月13號。 「那就直接說啊,笨蛋。」 木村選了晚餐後的時間到那個人的高級公寓。打開門的第一件事,就是從塑膠袋中拿出買來的拋棄式拖鞋,再規矩地將鑰匙掛回架子上,在一片黑暗的環境中摸到了電源開關。 電話番号~続
「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壽司?」 「はぁ?」一句沒頭沒尾的提問,讓木村皺眉反問,「──你等我一下,不要掛電話。」 說完後,電話的那一頭傳來敲門聲,只聽見隻字片語的中居,猜想對方應該在和工作人員確認拍攝行程。 「喂?你剛剛說什麼?」 「你還在現場吧,電視劇的? 」 「嗯,你剛剛要說什麼?」 「沒什麼,你先忙吧,我── 」 「——就說沒關係了。」不耐煩的口氣多半出自急躁,深怕這個我行我素的傢伙真的就這樣掛上電話。
比聖誕老人更準時報到的,是感冒。 輾轉反側翻來覆去了幾分鐘,室友城島的躡手躡腳的動作反倒製造出更多噪音。他緩緩起身,撐起上半身後重心向前,混沌的腦袋還昏昏欲睡。 「啊,抱歉,吵醒你了?」 他聽了後搖搖頭,想要開口腦袋又是一陣噁心暈眩。 「你還是再多睡一下吧……」城島穿上皮衣,在鏡子前仔細調整外套衣領,「他們把你扛回來得時候我還你為怎麼了。」 扛回來? 突然發現在LOFTER貼的短篇都沒貼上來,所以今天一次補齊XDDD
許多篇都是沒頭每尾的日常腦洞小甜餅www 如果習慣看簡體版,可以點右邊連結的Lofter同步更新②追蹤新文, 除了日常碎念,基本上兩邊都會同時更新⋯⋯⋯⋯除非我忘記 _(:°з」∠)_ 白色ハマーH2越野車停在紅綠燈前,碩大的車身引來路過的人側目。
木村的視線透過橙色墨鏡,穿過做了防窺處理的車窗,隨著穿越馬路的行人左右來回。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挺享受這種帶著些許偷窺感的行為。 身旁的人還是不打算說話的樣子,他這麼想的同時,將下巴抵在方向盤上。 他實在想不出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,才會惹得副駕駛座的人,從上車到現在一句話也不說。 自己大可開口聊那些『那個墨鏡是有度數的吧?』、『昨天錄影幾點收工?』之類不著邊際的話題,事實上,這可能才是打破僵局最好的方式。 但問題就在,不管是自己或是對方,都不是先低頭的個性。
「這是什麼?」 「看不就知道。」 「——笨蛋」不知情的他打開扁平的金屬盒後,看到一排列整齊的白色香菸,一臉狐疑,問道:「這是誰的?」 「昨天撿到的,在攝影棚的休息室。」 「你是笨蛋嗎?把這種東西帶來學校。」語畢,他趕緊闔上菸盒,臉上刻意的若無其事,反而破綻百出。 「你上次不是說想試試看?」 上次? 他想起來了。 這可能是入演藝界以來,最累的一次宣傳期。
在這個節骨眼上,會被問到哪些話他了然於心。當然,行事作風一向嚴謹的事務所也會在第一線擋掉那些NG問題。這並不代表能夠阻止大家的好奇心。而避重就輕的結果,最後都變成讓人不舒服的欲蓋彌彰。 這些他都知道。 知道,不代表不在乎。 也許是因為走了一個聒噪的談話物件,回程的車上才會安靜得讓人渾身不舒服。 拿出手機,隨手打開通訊錄,才想到自己要找的號碼根本不在上面。 那個人的號碼二十多年來都不存在他的通訊錄。若要認真歸咎起來,大概是他們相識的年代,根本沒有這種東西。 沒有那種現在一定要分享的心情,也沒有非得現在理論的事,也沒那種當下非吵不可的架。 點開通話紀錄,再把那組號碼載浮載沉的號碼撈出來。 那天晚上,他就像是借走了全世界的星光。 大家晚安,今天在演唱會開始之前,有件事想和大家親口報告。 雖然有點任性,但無論如何,在演唱會開始之前,我都想親口和大家說,所以才站在這裡。 有人說,自森離隊之後,他們能繼續存活已是奇跡,再也經不起任何打擊。但 2000年11月25日的宣言,只是更證明了,那些殺不死他們的,必定讓他們更強大。 以及,木村拓哉無人能敵的傳說,只會繼續下去。 沒說出口的事
「要喝點酒嗎?」明樓邊問話,手裡拿著醫藥箱走回沙發,接著戴上眼鏡。 「沒有麻醉你可以嗎?」 他看著明樓從盒子裡拿出持針器,不疾不徐地選了一個較小的圓弧縫針。 「可以。」 偏小的音量,多半是因為摻雜了恐懼。 「請蘇醫師過來一趟的話太冒險。」 明樓消毒完的傷口,變成不規則圓形且深的裂痕,雖然已經暫時止住血但內部依舊透著暗紅色。 「只好委屈你了,阿誠。」 帶著線尾的半月形縫針從傷口邊緣崁入。他的身體瞬間震動一下,接著撇過頭試圖轉移注意力。窒息的疼痛讓明誠不由自主深呼吸,血腥味鋪天蓋地。 「你忍著點,我盡量快一些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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